(65)~鳥生魚湯
接過阿賓的電話,鈺慧嘟著嘴兒走回飯桌,媽媽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問她什麼事,她便把阿賓不回來的情形說了,媽媽笑瞇瞇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鏡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臉瞧,她才難為情的邊憨斥兩人,邊捧起飯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與眼鏡仔就向鈺慧和阿賓的媽媽說有事要走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學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約,眼鏡仔要到學校赴社團的集會,鈺慧就拜託眼鏡仔等她換過衣服,載她一起走。
鈺慧一上樓去,阿吉和眼鏡仔不約而同的轉身抱住阿賓的媽媽,她低聲驚呼一聲,左邊兒這一個是黏黏地對她親著嘴攪著舌,右邊兒另一個是兩隻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虖弄得媽媽嬌喘連連,左支右拙。
「阿姨,」眼鏡仔啃著她的耳朵說:「隔兩天我們再來瞧您。」
「唔..唔..」媽媽唇牙輕咬,哼聲籲氣的:「啊..倆個討厭鬼..壞孩子..阿姨惦著你們..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會兒,樓上便傳來鈺慧開關房門的聲音,阿吉和眼鏡仔趕忙跳閃到一旁,鈺慧換了一襲花邊洋裝,背著寬寬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兒般下樓來。她撒嬌的挽著阿賓的媽媽貼貼臉蛋,卻發現她雙頰緋紅,燒燙燙的。
「媽,」鈺慧悄聲說:「我走了。」
「嗯,乖。」媽媽摸摸她的頭髮。
「喂!走啦!」鈺慧轉頭向阿吉他們說。
「黃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
「再見!」媽媽說。
三人併肩走出大門,鈺慧雙手像流星鎚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鏡仔的要害上,低聲罵說:「要走了還搞鬼。」
阿賓的媽媽還站在背後,倆人不敢閃躲,只好悶虧暗吃。
「拜拜哦..」媽媽揮揮手,關上大門。
阿吉和眼鏡仔立即聯手向鈺慧復仇,四隻手在她身上到處揩油,鈺慧笑得花枝亂顫,軟聲求饒。三人鬧夠了,阿吉離開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車,鈺慧斜側地坐上眼鏡仔機車後座,扶住他的腰,讓他載往學校回去。
在路上,鈺慧問起後來他們在媽媽房裡的細節,眼鏡仔加油添醋,說來是生龍活現,風光旂旎,可把鈺慧給聽得面紅耳赤又私羨不已。尤其是眼鏡仔故意描述倆人輪番噴射的精液灌滿了阿賓媽媽鮮美的肥屄,然後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動張合,濃漿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說阿賓的媽媽後來差點擦去半包衛生紙云云,鈺慧偷哼一聲,無力的輕貼著眼鏡仔,登時春心蕩漾,六神無主。
眼鏡仔沿路興致盎然的敘述著,感覺又彷彿重新回到阿賓媽媽軟綿綿的身上,腦海好戲連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騰起來。加上他背後被鈺慧的胸脯似有似無的碰著,溫柔又豐滿,讓他暈暈忽忽,色燄高炙。
剛好遇到一個紅燈停下來,他垂落左手,無禮的摸在鈺慧的膝蓋和大腿上。
「喂,這是大馬路上呢!」鈺慧不樂意:「少胡鬧了!」
「欸欸,」眼鏡仔說:「妳換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鈺慧說:「幹嘛跨坐?會穿梆的。」
「不會啦,妳裙子那麼長。」眼鏡仔同她囉唆:「好嘛,好嘛,換過來嘛!」
鈺慧拗不過他,撇著小嘴兒滑下車來重新換成跨坐,眼鏡仔雙手向後扣住她的腰,往前拖來,鈺慧的前胸就緊黏在他背上,實在過癮極了。
「要死了!」鈺慧薄嗔起來:「綠燈了,走了啦!」
眼鏡仔抓住車把手,轉動油門,左手卻沒聲沒息又摸回鈺慧的大腿。
「喂!你又來了!」鈺慧真的拿他沒辦法。
「妳用包包遮著嘛!」眼鏡仔怎麼肯放棄。
鈺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著,擋住不教路人看見眼鏡仔那隻魔手的囂張。眼鏡仔受到保護,變本加利起來,手掌反轉沿著自己的臀後,塞進鈺慧的兩腿之間,鈺慧改成跨坐之後無險可守,眼鏡仔長驅直入,指頭很快的佔領她肥腴的私處。
「唔,黏黏的。」眼鏡仔明知故問。
鈺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後扶住他的腰靠頭貼著,眼鏡仔獲得一個軟軟的、沒有抗拒的鼓勵,登時色心更生,四指毫無節制的玩弄著鈺慧的小丘壑,逗得鈺慧燥鬱不安,忍無可忍,騷水又是暗潽一通。
「不要啦..」鈺慧微弱地說:「這樣我會難過。」
「正要妳難過。」眼鏡仔心想。
眼鏡仔在鈺慧細緻的內褲布料上輕撫,再把她油膩膩的水份從隆起成丘的鮮肉中擠壓出來,既揉且挑,沒個定性。鈺慧的小腹環繞起陣陣酸美,無可宣洩之下,張口從後面咬住眼鏡仔的左耳,眼鏡仔一個恍惚,剎車不及就闖過了一個紅燈。
鈺慧銜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鏡仔全身起雞皮疙瘩,手指扯開鈺慧濕透的內褲,順著肉叉燒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陰毛。
這真是隔靴搔癢,把鈺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鏡仔則是十分得意,轉眼將她的毛兒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沒一點理會她那空虛的夾縫。鈺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搥他兩拳,眼鏡仔還慢慢吞吞,自顧做他的整理整頓。
鈺慧顧不了顏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門兒口湊去,眼鏡仔不敢再詐矇,知趣的讓手指摳進她嫩滑滑的浪肉裡,耳朵聽見鈺慧的呻吟喘息,心裡更加得意了。
得意歸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樣。眼鏡仔糊裡糊塗的又闖過一個紅燈,這回差點兒被一輛橫向的車攔腰撞上,那車將喇叭按得震天價響,把倆人的小膽子簡直沒嚇破,眼鏡仔連忙雙手握緊車把,穩住車身方才過了街。
鈺慧當然滿口埋怨,這時學校也快到了,眼鏡仔又想來摸她,鈺慧卻不肯了,護住私處讓他不得其門而入,恁憑他怎麼哀求就是不答應。
「轉這邊,」到了最後一個路口時,鈺慧要他走另一邊:「我先去阿賓那裡。」
眼鏡仔這回真不是味兒,縱然鈺慧是阿賓的女朋友沒錯,但怎麼他挑起來情韻要讓阿賓去享受,他心中咕噥不停,卻也只好隨著鈺慧的指點轉過去。
到了公寓樓下,巷子很安靜,鈺慧自後座跳下,從提包中取出鑰匙打開樓梯間大門,看見眼鏡仔架好車,跟著也走進大門裡,便說:「咦?你不是要去學校嗎?」
眼鏡仔將她擠到牆角,推上大門,臉頂著她的臉說:「小娘皮,妳想過河拆橋啊?」
鈺慧「咯咯」地笑起來,讓他在她身上亂摸:「好啦好啦,我要趕快上去,改天回報你嘛!」
「不成!」眼鏡仔吻她的唇:「現在!」
「唔..」鈺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說不出話來,手上的鑰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沒氣了的時候,眼鏡仔才放開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低頭說:「妳看..」
鈺慧隨他低頭看去,這死鬼,不知道啥時後已經把他那尖尖長長的雞巴掏出來懸空晃動,醜態畢露。
「要死了,會有人的!」鈺慧罵道。
「沒關係,有人來的話我們會先聽見。」眼鏡仔死皮癩臉。
他摘去鈺慧的提袋,想盡辦法將她扯蹲下來,讓那雞巴頭子送到鈺慧的唇頰旁四處亂動。鈺慧假意矜持,搖頭躲開,又說:「也不知道你乾不乾淨?」
眼鏡仔已經快要急死了,連聲說:「乾淨!乾淨!保証洗得乾乾淨淨!」
鈺慧這才半啟紅唇,含住他龜頭的前端,同時用舌尖輕舐馬眼,眼鏡仔打了個急顫,顧不得甚麼紳仕風度憐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鈺慧嘴裡硬衝,鈺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滿滿的,那龜頭抵在咽喉好生緊張,眼鏡仔已經捧著她的臉抽送起來,幸好眼鏡仔一根雞巴雖然不短,可也不粗,沒讓她有作嘔的不愉快。
眼鏡仔插動得可真快,鈺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幫他同時上下捋動,眼鏡仔低聲的「喔喔」吼著,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鐵棒一樣。
他欺負著鈺慧的小嘴兒,鈺慧並非只幫他消火,她自己也還正熱著呢!
眼鏡仔一路上死脹的難過終於得到抒發,本來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鈺慧兩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過他龜菱子敏感的邊緣,他快樂的夾著屁股發抖。鈺慧越舔越認真,眼鏡仔白眼直翻,臉上糾結的表情無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開鈺慧,將她拉到樓梯邊,要鈺慧一腳張跨在二階上成騎馬射箭的姿態,又掀起她的裙子,鈺慧正要抗議,他卻把鈺慧壓貼在樓梯扶手上,鈺慧圓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翹著,鈺慧回過頭來,沒來得及開口,眼鏡仔居然「唰」的一下,動手撕裂了鈺慧的絲織內褲棄在一旁。
鈺慧低低地「啊」聲驚叫出來,叫聲還沒停歇,眼鏡仔踮起腳尖,把雞巴對準她的小肉穴,快力推進,迅速準確的刺中她的花心,鈺慧氣都來不及換,從「啊」聲轉成長長的「噢..」聲,俏臉泛起一片紅。
眼鏡仔沒讓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鈺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體陣陣麻脹,正要縮緊膣肉來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燙,眼鏡仔馳騁的動作卻遲滯起來,鈺慧傻愣愣地回頭望他,才醒悟原來這混帳東西竟然洩精了事了。
眼鏡仔射完漿糊反倒是一臉輕鬆,並且嘻嘻地笑著,應付性的多頂了兩下,那疲軟沒力的雞巴就軟脫離開鈺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後腳跟頓回地面,顛顛地倒退兩小步,的確爽死他了。鈺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還趴在扶手上不曉得要怎麼辦,眼鏡仔已經在收拾他汙穢的褲襠。
「好舒服!」他說。
「喂,你..你這樣是不負責任的。」鈺慧很不滿。
「我還有事嘛,」眼鏡仔拉她站起來,這次輪到他擺譜:「快來不及了!」
「不管!我還要!」鈺慧發起小姐脾氣。
「好好好,」眼鏡仔學著她剛才的話說:「改天改天!」
這事就算能改天,現在鈺慧也絕對不會肯!可是眼鏡仔已經在開門了。
鈺慧兩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殘破的內褲摔到眼鏡仔臉上,眼鏡仔還是那嘻皮笑臉的死人樣,接住從臉上掉落的內褲,飛過一個吻給她,輕佻地揚了揚眉,然後「喀」的拉上大門,留下不湯不水的鈺慧,沒多久就聽見摩托車聲響起又遠去。
「臭男生!死男生!」鈺慧邊罵邊撫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鑰匙串,嘟著嘴踏上階梯。
兩腿間黏稠稠地,走起樓梯來還真奇怪,忍著裡面有東西很想流出來的不安全感,鈺慧總算爬上了頂樓。
阿賓的房間沒有燈光,門也鎖著,阿賓並沒有回來,鈺慧心裡空洞洞的,既無奈又失望。她攤開鑰匙串,正要找出房間門匙,樓梯口明健的房門「呀」的打開,三個人邊談話邊走出來,除了明健和淑華,還有Cindy。
淑華踏出房間,看見鈺慧,高興的說:「好了,鈺慧來了!」
然後她就赤著腳跑過來對鈺慧說:「我們都去阿賓房間看錄影帶可以嗎?好無聊哦!不曉得要幹嘛!」
「好啊!」鈺慧說,同時開了鎖。
Cindy卻在找鞋子,她說:「我不看,我得回去,連長約了要來找我。」
「唉喲..」淑華提高半音說。
「唉喲..」鈺慧也說。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擺擺手說:「走了!」
「去吧!去吧!」淑華和鈺慧都對她吐舌頭作鬼臉。
Cindy下樓離去,鈺慧讓淑華和明健進到阿賓房裡。她在衣櫥裡翻著東西,說:「你們自己動手,我想先去洗把臉。」
其實不用鈺慧說,她們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電視機前挑著影帶了。鈺慧找出一條短褲,拎著毛巾,開門走去浴室,脫掉長裙,轉動蓮蓬想把兩腿間的黏液沖一沖。那涼沁的自來水線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裡又亂了起來,她不禁又詛咒了眼鏡仔一次。
擦好殘留的水滴,鈺慧沒了內褲,就只好把短褲穿上,涼涼的很奇怪。當她再回來,淑華和明健已經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劇片,熱鬧得很,鈺慧覺得很好看,但是她幾天前就看過一遍了。她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再敷衍兩句,說是有點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輕人更不拘什麼禮節,讓她倆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賓的床上,閉起眼睛養神。
鈺慧雖然閉著眼,可一點睡意也沒有,腦袋亂七八糟的,東想西想寧靜不下來。
不久之後,她聽見吱吱喳喳的細微聲響,她睜起一點點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爾一笑,原來是淑華和明健在親嘴兒。
倆人越親越上勁,停不下來,鈺慧不去理她們,反正淑華的騷勁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接著,倆人就沈靜無聲,然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聽見什麼動靜,鈺慧以為她們親夠了,直到那不一樣的「嗯嗯」聲突然響起。
其實那「嗯嗯」聲比起原先的親嘴聲要來得更隱約,加上影片的笑鬧喧嚷,本來不容易被發現,所以鈺慧剛開始也沒留意,可是同樣的聲音一直斷續發出,聽久了就被分辨出來了。
「這淑華又再玩什麼?」鈺慧暗忖,但還是不想管她們。
「嗯嗯」聲越來越高低起伏,鈺慧聽得臉紅耳臊,而「嗯嗯」聲中間,又夾雜著「唉唷」聲,鈺慧實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們到底在編啥把戲,她斜過頭睜眼看去,只差一點沒把她看傻,那倆個人,正光著屁股在作愛。
光著屁股可不是形容詞,光著屁股是說她們衣服都還完好,只有下身脫得白白的,剛好頭外腳內的對著鈺慧,所以鈺慧一張眼就瞧見明健兇悍的巨蟒,勁力十足地貫穿在淑華粉紅色的肉穴中,棍根頭收縮的袋囊搖動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漣漣,那「唉唷」自然是淑華樂出來的叫聲。
鈺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們那緊湊運動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強而有力的扭動,淑華恰到好處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鈺慧感受到她們都盡可能在歡悅對方,愛慾無限交融。
她豔羨極了,忍不住將手偷偷地撫到私處揉著,才擦乾沒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濕潤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對淑華說什麼,淑華隱約斷續地答道:「嗯..哼..別..別擔心..哦..她睡了..哦..沒那麼..嗯呀..沒那麼快醒..哦..對..好親親..用力..啊..像這樣..哦..」
鈺慧聽得耳根發燙,淑華的曼衍聲有點壓抑不住,哼呼綿綿,加上黏肉交疊的淫惑聲,將鈺慧層層包圍起來,她不敢亂翻身,免得驚動她們,好像做壞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兩條肉蟲。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個不停,每插一次,粗壯結實的雞巴就從嫣紅又撐飽的穴兒口滿擠出一灘水,順著淑華的大腿滑下來,很快地毯就出現大片大片的潮痕,鈺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換一下該有多好。
現場感度十足,沒有人在管電視演什麼,鈺慧的指頭把自己扣得酥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肏幾十來回,報仇似的彷彿要把淑華弄死,淑華婉轉嬌啼,倆人觸電般地劇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躍起來,一傢夥坐到淑華的胸脯上,渾身哆嗦,鈺慧只聽見「吱咕吱咕」的吸吮聲,她知道大戲落幕了,於是忙不�地閉回眼睛,假裝睡得像真的一樣。
地上傳來時急時緩的呼吸,鈺慧聽見淑華「唔唔唔」的啞巴講話,明健隨便答應了一句,然後開門關門聲,外廊響起零落的腳步,走到浴室那裡又是開門關門聲,想來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後。
鈺慧心裡頭嘀咕,怎麼不是女生先去,沒料到淑華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奇襲地撲進她懷裡,雙手在她兩隻乳房上胡亂摸索,鈺慧嚇了好大一跳,還沒撥清楚滿頭的霧水,淑華就吻上她的香唇。
鈺慧唔了唔,感到淑華的小舌在到處鑽,她忍不住輕輕的開啟嘴兒,那舌頭果然立刻吐過來,並且夾帶一種黏淄淄的腥臊液體,傾注了鈺慧滿滿一口,鈺慧驚訝的張大眼睛,淑華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沒忘了繼續上下其手。
「再裝蒜啊!哎呀..」淑華摸進鈺慧的褲腳,發現她裡面光溜溜還濕答答的:「哼!騷底貨,好不好吃啊?」
鈺慧急忙撐起身子,抽來面紙將那口白漿吐在紙上,再揉成一團扔向淑華不過沒扔中,她嬌聲罵說:「臭淑華,餵我吃什麼?」
「妳都乾著急半天了,姐姐捨不得,分一些精華給妳吃。」淑華好開心。
「呸呸!」鈺慧才不領情。
外頭浴室有開門的聲音,淑華說:「好了,精華的主人要回來了,再裝睡罷!快躺好。」
鈺慧板著臉再睡下,翻身向裡,接著明健就開門進來了。淑華耍癡的與他依偎兩下,然後就換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沒頭沒尾的錄影帶,鈺慧背對著他,嘴角還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間裡的空氣好像凝固了那麼沈悶,鈺慧在想,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來偷香竊玉?至少也會來摸摸吧?鈺慧有點怕,又有點期待。
可是明健沒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兒看電視,直到淑華回來,明健都規規矩矩,讓鈺慧有些踏空的感覺。
鈺慧摟著薄被單,背後的聲音變的有點遙遠而悠長,她還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漸漸平復,腦袋昏沈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瞇起盹兒來了。
影片的聲音闇然迴盪,淑華和明健竊竊私語,鈺慧心底更加悵然,眼皮沈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曉得經過多久,鈺慧在紛雜的夢境中感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摸得她意亂情迷,有時在雙峰,有時在下腹,溫柔細蜜,絲絲入扣。鈺慧幻臆是淑華,又像是明健,說不定是阿賓,反正她分不清楚,朦朧中只能靜靜的享受。
被毛手毛腳了一陣之後,鈺慧發現小屁股涼颼颼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褲子被脫掉了,神智還沒回到她腦袋中,又覺得有一種熱騰騰的感覺壓印在兩腿之間,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猶回味間,那熱騰騰的感覺倏忽撐破了封閉的花唇,佔進她的身體裡面來,鈺慧受到刺激,突地由驚轉醒,睜開眼睛。
鈺慧確定自己還是趴在阿賓的床上,跨腿抱著薄被單睡著,背後有人貼著她,一根雞巴真真實實地插在她穴兒中,而且緩緩在抽送。
不消說,這自然是阿賓,鈺慧心頭一暖,騷水變得豐沛,她閉回眼眸,側臉貼在床面上,浮起滿足的微笑。
那雞巴這時開始換快節拍,沏涮沏涮來回肏動,鈺慧「哼哼」的快樂出聲,掩不住騷浪情懷,輕擺屁股去承受。插著插著,倆人的動作同時配合著更形激烈,每回都強力的撞擊在鈺慧的洞底,鈺慧浪花泗流,臉上似笑非笑,聲音困在喉頭濃濁嗚咽,直到雞巴再以渦輪引擎的速度往復時,她才高昂的浪叫,滿室生春。
鈺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總算讓她有機會發飆,她不顧羞恥的要「親哥哥..快幹我..」,那雞巴也沒辜負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幹不停,鈺慧的食量淺,很快她就覺得已經要崩潰了。
「啊..好人..我..我要丟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丟了..真的丟了..啊..丟死了..啊..啊..哎唷..」
她縮緊蠻腰,讓屁股向後張翹,肉壁緊縮,花心張閉不定,歡暢中感到那雞巴變大變粗,磨刮得更美妙,當她陣陣噴出淫水時,一股強烈的熱情也射進她的子宮之中。
「嗯..好哥哥..」鈺慧滿意極了:「你好好喔..」
「舒服嗎?」他問。
鈺慧的吃驚非同小可,這並不是阿賓的聲音!
她詫然回頭,發現半撐半壓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連..連長,怎..怎麼是你?」鈺慧傻傻的問。
連長露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我找Cindy找不到,妳們有同學告訴我她在這裡,我上來結果整層樓都沒有人,只有妳門沒關好在睡覺..」
門沒關?鈺慧真的會被淑華她們害死,她眨動長睫毛不敢相信這種情節。
「你..你也真大膽,我..我會生氣的!」她裝腔作勢的說。
「不會的,」連長說:「我在望遠鏡裡看過妳。」
望遠鏡是什麼一回事?鈺慧摸不著頭腦。
「不會的,」連長重覆的說:「看妳多快樂。」
「我..我..我以為..那個..那個..」鈺慧很難解釋。
「別管那個了,」連長對她的解釋沒興趣,他蠕動起屁股,親著她的臉頰說:「我又硬了,我們再來一次?」
鈺慧當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連長不管她的拒絕,讓身將她翻正過來,鈺慧抱著胸要守護,哪裡擋得住連長巨人般體格,三兩下就被擺平了。
「不要!不要!」
連長再度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嘛..」
連長抽動雞巴,開始幹了。
「哦..」鈺慧誠實地叫出來。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搖個不停。
「等一等..」連長插了百來下突然說。
「唔..?」鈺慧又是一步踏空,無辜的看著他。
連長吞了吞口水。
「我們這事..妳不會去跟Cindy說吧?」連長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顧慮。
「那..你會跟我們家阿賓說嗎?」鈺慧張開亮閃閃的眼睛反問他。
連長會意地點點頭,表示達成協議。
「還有..」連長又說。
「還有,」鈺慧阻止他:「你如果還有這麼多問題的話,阿賓可能要回家來了。」
連長恍然大悟,馬上閉嘴,並且毫不猶豫的抽送起來,反而鈺慧就沒法閉上嘴了,她連續不停地又喘又哼,雙手雙腳將連長抱箍的完全分不開。
活色生香的春宮重新在這房間上演,原始的情慾橫流泛濫..
「喂,還有..」鈺慧突然想起:「還有..」
連長剛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來。
「還有,」鈺慧說:「那房門..到底關好了沒有?」
「唔..?」連長瞪著她。
倆人同時轉頭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對貓頭鷹一樣。
(66)~冰火
阿賓趴在窗緣,風勢十分強勁,他俯眺著底下遠近高低各不同、五顏六色的眾式屋頂,深吸了一口氣,他猜想,台灣也許是世界上加蓋石棉瓦最多的國家。
「妳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風喊,可是雪梅並沒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樓的頂端。
那可真的是頂端!二十五層樓的樓頂又樓頂,在屋頂電梯突出物的隔頂上再用磚砌的增建小庫房,所以當阿賓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還必須要攀爬浮釘在牆上的鋼筋梯才能到達她的空中樓閣時,實在不能不疑惑。
「妳就整天這樣爬來爬去?」他無法置信。
「這裡安全又安靜啊!」雪梅說。
不過一進到小閣樓就別有天地,雪梅的房間雖然簡樸,卻擺設得很溫馨。
阿賓蹲到她的組合書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縫製的小布簾遮在外面,地上的沙發床也是套著細碎花邊的床單,可摺疊的圓形小幾上斜舖著網織的桌巾,牆上掛吊的是蠟染的帆布年曆,小化妝鏡前擺放了一隻碗大的蚌殼,連電燈都套著紙糊的燈籠。
「這全是妳自己做的?」阿賓問。
「嗯。」
阿賓好奇的摸東摸西,瞧上瞧下,但總覺得這房間好像哪裡有一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妳..的浴室和洗手間呢?」阿賓問。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說。
「窗..窗外?」阿賓低頭看去,從牆腳算起也只不過七八十公分寬的小平台,毫無遮蔽,連護欄都沒有,地上還真有洗滌的痕跡。
「妳..妳住在這種..這種..這種地方..」阿賓實在不會形容心中的感覺:「妳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會哭的!」
「很可能,」雪梅沒有表情:「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
「....」聽到這種回答,阿賓又傻又尷尬。
雪梅很平靜,抽起兩張面紙沾去臉上的細汗,跪在沙發床上,側著腰正要解開長裙的拉鍊,發現阿賓正目不轉睛地在看她。
「喂!」她說。
「嗯?」阿賓還看著她。
「喂!」她又說。
「什麼啦?」
「我要換衣服。」
「哦..」阿賓恍然大悟,轉身趴回窗台上,眨著眼皮吹風。
「可以了。」過了一會兒,雪梅在他背後說。
阿賓退了退身,卻沒轉回來,他正在研究釘在窗邊的兩截奇怪的木塊。
「這又是什麼?」他問。
雪梅已經換上了T恤短褲,連話都不說,走到旁邊一躍而上,輕巧地踩著那木塊登上牆壁,拉開氣窗鑽進去。
「呃!」阿賓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氣窗約莫兩米半高,他張口結舌,愣了幾秒,跟著也學她攀上去。
阿賓伸頭那氣窗,居然別有洞天。
雪梅這房間本來是大樓的機械室,這也不是什麼氣窗,跟本是鑿開牆壁在外頭加掛的窄小箱涵,約莫三尺寬,半個人高,前端完全開口,遮著疏疏的鐵柵欄,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機械,底板上殘留著兩三隻巨大的膨脹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龍頭。
雪梅坐在開口邊上,兩隻腳伸在欄杆外搖著,陽光正燦爛,天氣仍舊襖熱,小箱涵卻不時掃進涼風,蔭爽宜人。
雪梅自顧自的前倚在柵欄杆上,阿賓爬到她背後,柵欄外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流,近處社區旁的綠色的小丘與公園,兩三隻野鳥正在樓頂前後盤旋,實在是無盡悠閒的感覺。
「哇!這兒真好!」阿賓忍不住說。
雪梅理都沒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阿賓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麼?」雪梅明知故問。
「陪妳啊!」阿賓也學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際。
雪梅「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阿賓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裡,雪梅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他。
「這風好舒服..」阿賓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雪梅閉上眼睛。
阿賓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動,雪梅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阿賓顧左右而言他:「妳看,蝴蝶!」
真的有兩隻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麼要飛到像這麼高的地方,也許只是為了讓雪梅忘了阿賓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阿賓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遊走撫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賓將臉貼住她的髮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雪梅縮了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阿賓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鬍渣,雪梅伸手觸在阿賓的下巴上,睜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臉上到處看著。
阿賓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說:「你看什麼看?」
「我?我..」阿賓支吾了兩句才想到,這問題為什麼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頭愣腦的樣子,終於「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賓知道被她戲弄,橫眉一瞪眼,將她緊緊抱住,雪梅咯咯嬌笑,躲在他懷裡閃避他逼視的眼光,阿賓看著她那俏紅的靨容,心頭不禁一陣陣蕩漾,脈動加快。
雪梅騷動了一陣,偷偷側臉想看看阿賓還有沒有在瞪她,沒料到阿賓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而且將四片唇馬上都交染得又熱又濕。
阿賓一會兒吸她上唇,一會兒輕咬她下唇,雪梅什麼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渾身酥麻。阿賓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裡,到處肆意舔鑽。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了一樣,滿臉燒灼,小舌頭被阿賓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纏,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閒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雪梅的蠻橫不曉得跑哪裡去了,完全像隻溫馴的小綿羊,恁憑阿賓處置。
阿賓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阿賓突然放棄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雪梅全身發抖,喉頭迴盪著不明顯的吟誦,阿賓又用舌頭去癢她,雪梅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賓,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交疊不止。
阿賓在她的脖子上繞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雪梅聽到男性雄渾烘熱的呼吸聲,差點就要叫出來,阿賓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響,雪梅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儘是動情昏迷的紅暈。
阿賓把舌尖插進她的耳朵裡了,雪梅終於崩潰,曼柔的感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阿賓見時機成熟,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雪梅的雙峰摸去,雪梅沒有防備,嬌軀大震,阿賓已經在頻頻揉動。
雪梅的乳房玲瓏圓潤,內衣軟薄又伏貼,阿賓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結的兩個豆子般的突起,他張開手掌,拇指和小指剛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練地晃繞著。雪梅心神俱失,無法抗拒,隨便阿賓擺佈,只知道緊緊地吸住阿賓的嘴唇,去舒解慌亂的思緒。
阿賓貪得無饜,當他覺得隔著衣服的接觸不夠滿意時,那帶電的魔掌便從雪梅的腰間侵入,探進上衣裡去,很容易地撥走她的杯櫬,直接握住少女彈手的肉峰,搓圓弄扁,花樣百出。雪梅乾脆癱在那裡動都不動,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務。
阿賓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許讓他更加大膽,他技巧地親吻雪梅顫動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頭繞著她的肚臍眼兒耍了一陣,挑開她褲頭的鬆緊帶,正要順坡而下..
雪梅「嚶」的一聲掙脫爬起來,紅暈未退,半句話沒說就退逃到內窗旁邊,溜下房間去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賓,愣了一下,趕緊跟著爬下來,雪梅躲在床角,用美麗而憂鬱的眼睛看著他。
他輕輕走到床邊,將雪梅摟過來,問她怎麼了,雪梅搖搖頭,阿賓再吻她,她沒有任何反對,當阿賓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時,雖然他這回隔是著褲子的,雪梅卻雙手用力的抓住阿賓的臂腕,說:「不要..」
「沒關係的..」阿賓說。
「不要..好丟臉..」她聲細如蚊。
「不會的..」阿賓說。
雪梅仍然不肯,阿賓哄她說:「雪梅乖,這樣,我從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並沒答應,但是抵抗的力量變小了,阿賓稍再用力,就掙脫掉她的雙手,並且馬上扶貼在她的腿之間。
「唔..好濕啊..」阿賓說。
「哼嗯..好丟臉啦..」雪梅無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賓拿指頭揉她:「那怎麼辦?」
「啊..」雪梅哼起來。
「怎麼辦呢?」阿賓找到她要命的那一點。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賓的手,但卻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擋了。
「告訴我怎麼辦啊!」阿賓死皮賴臉。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來越濕呢..」阿賓說。
「哦..」雪梅突然再次掙脫他,阿賓以為她又要逃,沒想到雪梅卻是一翻身,直接撲進阿賓懷裡,嬌羞的正面抱住他,講臉貼在他的胸前。
阿賓被她的動作推倒在床上,他問雪梅說:「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賓說:「我來讓妳知道。」
阿賓一招懶驢打滾,便將雪梅壓在身下,同時對著雪梅的眼睛吹氣。雪梅自然地閉上眼睛,阿賓屈膝跨跪在她腰間,輕撩起她的T恤,擱到胸上,又順便將她的內衣也拉起,雪梅睜開眼睛,雙手環抱,不讓阿賓欣賞她的身體。
「眼睛閉上,雙手拿開。」阿賓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賓使出絕招。他解開褲頭,扯下內褲的鬆緊帶,那粗野的男性象徵就跳著彈出來,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驚叫一聲,急忙雙手掩臉,阿賓則是得意洋洋,還好整以暇的轉身脫去她的短褲和小花內褲,並且在她的蜜地胡亂騷擾一翻,將她的兩腿間到處玩得濕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擺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賓鬧夠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舊掩著臉,阿賓搭拍著她的手背,說:「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雙手回答他。
「雪梅..」阿賓又叫她。
「嗯..什麼啦?」
「妳看看..妳看看..」阿賓很熱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裡,好奇的移開手掌,乖乖隆的咚,卻見到阿賓的大龜頭就嚕到她鼻頭。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聲,正要縮手,早已被阿賓雙雙執住,抽動不得。
「別亂動!亂動我強姦妳哦..」阿賓笑嘻嘻的。
「你..你現在不就是在強姦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閃躲他的雞巴。
「唉唷!說這種話!」阿賓抗議了:「我哪裡有強姦,我只是調情罷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熱氣正好吐在那龜頭上。
「唔..」阿賓抖了一下,說:「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過臉。
阿賓將燙呼呼的龜頭擺到她臉龐上,雪梅緊張得要命,阿賓乞求的說:「拜託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賓磨她。
雪梅拗躲不過,只得說:「那..那你拿開一點。」
「咳,我很難拿開,」阿賓見她態度軟化,說:「妳轉過來就好了嘛。」
兩人討價還價半天,雪梅終於緩緩地轉頭回來,阿賓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擱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臉薄嗔,張開小嘴,長呵了一口氣。
「哦..」阿賓聲音拖得長長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妳真好..」阿賓嘆道。
「好了!」雪梅說。
「不要!不要!」阿賓說:「妳用舌頭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噁心!」雪梅抗議。
「好雪梅..好眛妹..」阿賓用屁股擦動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別亂動..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賓更亂動。
「一下哦!」雪梅說。
「嗯!」阿賓點頭。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賓舒眉展顏,雪梅就縮回去了。
阿賓盼著眼看她,雪梅說:「一下了。」
阿賓愁眉苦臉,雪眉好氣又好笑,不甘不願的再度伸出舌頭,阿賓趕快說:「好舒服..好棒..」
雪梅嚐著他的龜脖子,覺得有一點怪酸味,不過並不濃,那硬中帶著柔軟的肉冠,舔起來反而有點好玩,阿賓那死樣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繼續的舔下去。
「嗯..嗯..」阿賓稱讚說:「妳好好,雪梅..」
雪梅繼續舔著,同時盯著阿賓的表情看,不知道怎麼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來,她心中一蕩,櫻唇乍啟,索性將阿賓那龜頭吸進嘴裡。
「啊..」阿賓快活得不得了,放開了雙手。
雪梅被龜頭菱子塞得嘴滿滿的,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這時候阿賓滿額是汗珠,用奇異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點害怕了。
「囌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賓的臉色就緩和一些。她尋到要領,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賓,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賓雞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兇,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賓喉間咕噥著口水,再也沈不住氣,跳起身來,跪撲壓住雪梅。雪梅踢騰了兩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處險境。
「你..你又要作什麼?」雪梅的聲音在發抖。
發抖也許是緊張,但更可能是,阿賓已經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麼,」阿賓說:「和妳聊聊天。」
「聊什麼?」雪梅問。
「聊這個..」阿賓搖擺著屁股。
「啊..」雪梅喘著,阿賓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沈入雪梅的溼地之中。
「唔..」阿賓也喘著。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裡面又黏又緊湊,阿賓雖然只有半個圓頭被包裹著,卻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個頭又磨又晃,進進出出不停。
「呀..」雪梅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閉雙眼,失力地迎開大腿,兩腳盤上阿賓的後臀,勾著他隨他磨晃。
「喂,」阿賓說:「妳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說:「我好難過..」
「難過?」阿賓轉快了一些:「難過?還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難過..啊..」
「咦?怎麼會這樣呢?」阿賓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沒有要停啊..」阿賓說。
「喔..喔..好舒服..怎麼會這樣..啊..快一點..嗯哼..快一點..啊..我好熱..嗯..」
「像這樣嗎?」阿賓努力地加快。
「哦..對..對..啊..啊..我..我會死..啊..會死掉..」
「讓妳死掉,好不好?」阿賓問。
「好..好..啊..讓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雙腳反射地勾緊阿賓,想將阿賓擠進身體裡去,阿賓卻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門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簡直是懸掛在他腰上了,她渾身香汗,秀髮散亂,嘴裡嚷著沒意義的言語。突然她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纏繞住阿賓的頸子,嬌軀一陣僵直,阿賓感覺到大股大股熱氣騰騰的液體吹灑到他腿間,把陰莖陰囊都噴濕了。
「唔,妳真的死掉了?」他停下來問。
「嗯..」雪梅半閉著美眸喘氣,抱緊他,但暫時不想理他。
阿賓對於只用了半粒龜頭就讓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驕傲。雪梅迷濛了一會兒,才說:「天哪..」
「天什麼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了,放沈下身,試著鑽進她的身體裡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唇。
「現在怎麼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動身體。
「怎麼樣了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了!」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浪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龜頭埋進她的花唇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了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了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挺起身體,脫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精光,並且持續的點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過來了吧?」
「活過來了..」雪梅呻吟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插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插進去,並且越插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於把大半根雞巴插進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了..」
「你好壞..」雪梅抽噎地說。
「好了,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麼?」
「聊..嗯..譬如說..」阿賓抽送了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麼會這麼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劃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麼?」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麼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妳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麼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妳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妳哥哥,有時候陪妳吃飯,有時候陪妳看書,好不好?我保証,疼妳,愛護妳,好不好..喂..喂..妳幹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妳..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証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沈,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雞巴完全插進去,卻也和雪梅肉肉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麼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裡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沈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幹,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情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溼得不成體統,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鬥。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迴腸盪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淫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宮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餘的力氣,所以只能交擁著調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濕了的胸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麼?」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妳愛護妳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